1993年,张少华以近六十岁高龄正式进军电视荧屏。25年来,从边边角角的物,到《我的丑娘》挑梁担纲女主角,再到高捧“白玉兰”最佳女主角杯……“国民母亲”“老太太专业户”“敬业老艺术家”,人们提起她时,总是会将这些关键词挂在嘴边。而在卫视正在热播的年代传奇大戏《娘道》中,张少华再塑母亲形象,出演时期黄河岸边大家族隆家的最高人——隆老夫人。9月10日,张少华接受了记者采访,聊起了《娘道》台前幕后的创作故事。
作为执掌隆氏家族、说一不二的实权派,老夫人的家族地位以及杀伐决断的魄力,堪称一位“慈禧式人物”。接演这样一位“老佛爷式”的角色,张少华坦言得到邀约时很开心,直言“弥补了自己多年的遗憾”。“隆老夫人可以说是郭靖宇为我量身打造的,他跟我说过,这个娘是剧中所有娘里的中流砥柱,就相当于老佛爷式的一个角色,一言九鼎。”
梦见偷东西被发现
谈起自己与角色的渊源,张少华介绍:“很久以前,我脑子里就经常蹦出一个人物——慈禧皇后,这也是我的一个梦。之前最接近的一次,是张国立的一部戏来找我,但那时因为正在南京和孙红雷拍《半夫妻》,就阴差阳错错过了。这次有了隆老夫人这个角色,我的慈禧梦也就圆了一部分了,怎么着也是个大家族的老佛爷啊。”
戏里身份,戏外剧组的年轻演员也都乐得哄着这位老奶奶。在剧中饰演隆老夫人儿媳妇的演员史可就曾爆料,“少华老师虽然在剧中演了位威严的老佛爷,但戏外对人很,喜欢跟年轻人玩闹、开玩笑,我们就都尊称她‘叶赫那拉氏·少华老师’。”
张少华和郭靖宇的合作要一直追溯到电视剧《铁梨花》,在那部抗战传奇中,不仅让观众记住了刚毅勇敢的传奇女性铁梨花(陈数饰),张少华饰演的官家老太太也让人印象极其深刻。自那之后,《大秧歌》《勇敢的心》《将·军》,张少华用“神交”来形容与郭靖宇的默契合作,“彼此要说什么,好像不用说出来,对方也都能懂。”
谈及此次在《娘道》中的戏份,张少华坦言其吃重程度绝不逊于之前任何一部剧。“台词量啊,郭导的要求啊,每次都让我觉得上他的戏就是场考试。”张少华向我们介绍说,“首先说台词,近200句的一场戏,我和史可老师对着演,我对自己的要求就是,必须一气呵成,我得对得起郭靖宇费大工夫写的好本子！”张少华透露,因为这个角色的复杂性,包括集中在她身上的个性矛盾和人生历程的一波三折,都让隆老夫人变得格外立体、丰富。多层次的人物设定,随之而来的就是高标准的演艺要求。“郭靖宇导演跟我说,这个角色咱得有突破,不能演成过往概念化的那种形式,不能单说是慈祥或者背负委屈、忍辱负重的某一面,得不一样。”始终有压力,一直求突破,成为张少华拍摄整部戏的心历程。
而《娘道》这场考试,还迎来了一道“超纲题”。在开拍之初,张少华便因重症肺炎高烧入院,整整烧了37天,从106斤瘦到仅有70斤；治愈出院后,摔了个大跟头,两只脚的骨头关节全部变黑,医生要求添置助扶器行走；有一次连夜通告,下戏之后开始,紧急住院查出急性肠梗阻,第二天就来了场“开膛破肚”的大手术。讲到动情处,张少华不禁潸然泪下,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身体,更是因为《娘道》剧组对她的情义。“从最开始肺炎住院,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求换人,毕竟这一病就耽误剧组好多事儿呢。但郭靖宇当时就回了我:不换；好好治疗；我们等。再然后要做开膛破肚12针的大手术,我又请求,你们还是换人吧。郭导还是就回了一句话说:不着急,等老太太康复。我的命不值钱,但我在手术台上的时候,我就想,我得活啊,我要活着拍完这107场戏,去他们的信任与恩情啊。”
当问及身体情况时,老太太每次都会对自己幽之一默。她谈起脚上的伤时总是一副玩笑的口吻,“为什么要坐轮椅呢,有一回在屋里,平地儿,我摔了一大跟头,两个脚腕子都给摔肿了。但其实这不是轮椅,这是我的宝马(笑),当时治完,一个星期后我坐着它进组拍戏,把之前落下的和后头写完的一口气全给补上了！”
与此同时,张少华还是喜欢跟年轻人亲近的“潮人老太”,不仅玩转微博亲力亲为回复网友,还申请了自的账号,时不时与听众分享互动。越活越年轻,从生活中积蓄能量也是为了更好地投入进钟爱的演艺事业。“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多么热爱我的工作。郭导说我还能演二十年,我也,自己要继续演下去。对我来说,不演戏就是浪费生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