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好看的悬疑或者剧情的电影电视剧推荐?

※发布时间:2020-11-27 16:28:36   ※发布作者:habao   ※出自何处: 

  绅探, 共24集,3集一个故事,节奏快剧情也不错,前7个故事可以比作副本任务,最后一个主线任务收场,片尾还留有一些小疑问估计是会有第2部噢~强烈推荐像我一样不是很有耐心的朋友们看!

  三年a班,日剧,菅田将晖和片寄凉太合作的电视剧!我是爱了!!除了演员给力外剧情也完全不拖后腿!全剧只要不看到最后永远猜不到结局是什么,我记得好像隔几集就有一个反转,总之看了一定会爱上的啦~

  轮到你了,日剧,猜不到到底谁是谁是,人们不能只单纯的看表面的样子而给一个人,当时我是很快就刷完这部剧了,因的好看!

  禁忌女孩,泰剧,基本上一集或者两集一个故事,越看越觉得女主超A,哪里有恶哪里就有女主,全剧的中心思想应该就是揭露社会性丑陋的一面,剧情也不拖沓还常好看的一部电视剧!

  告白,日本电影,讲述的是一个母亲的复仇,电影从不同人的角度描述了整个案件每个人不同的内心世界,值得一看。

  素媛,与之相似的还有一部熔炉,都是韩国电影,应该是属于剧情片,都是关于小孩子被性侵的电影,非常非常非常的虐心,当时我看完之后心里很不是滋味,更可恶的是不能得到应有的惩罚,看的时候整个人的情绪已经完全陷进去了,恨得我真的是想给他千刀万剐!

  调音师,印度电影,一直很火的一部电影吧,不要因为片名而忽略了它,完完全全无尿点的剧情电影,反转反转再反转,当时在电影院看的真是绝了,出来还在和朋友讨论这个剧情。

  天才枪手,泰国电影,真实故事改编,高智商作弊,让人不禁拍手叫 ,虽然这样是不对的但我还是好女主,要是我有这样的脑子该多好哈哈哈,观感还是很好哒。

  还有好多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了,等我想起来再回来更新,另外再推荐一下南瓜电影,好多VIP电影都能看噢~

  挺好看的,里面的宣科长出场弹幕就刷“我又可以了”的时候真的不要太搞笑,里面的感情线不是男女主的,哈哈哈,但是那对儿真的很可爱。

  新出的《探案》前几集真的好看,也够烧脑,最后三集因为小姐姐看下去的,一开始我就猜到了凶手了,后三集有点看不懂想表达的东西,其他还好

  司机毫不客气地接过钱,仿佛是他催债得来的欠款一样,满不在乎地把它放入口袋里,启动汽车,目视前方,丝毫没有找零的打算。

  “你也说了是大概,我是按程算的,哪晓得你说得这个鬼地方这么远。”他一脸委屈的样子反倒让我觉得自己更像是那个持强凌弱的坏蛋。

  我没机会在脑海里对各种词汇进行搜肠刮肚以便同他继续理论,只见这位一上都是绷着脸生怕我们看不出他属于那种不好惹的角色的大胡子司机取下安全带,探出身子,在我惊愕的目光中伸出手把副驾驶座的车门狠狠地关上。

  “你这家伙给我等着,以后别让我再碰到你。”我不顾身份地挥舞着拳头,朝渐渐远去的计程车一边奔跑一边怒吼着。

  等我回过神来时,我发现街道上的行人都停下了脚步正以一种奇特的骇然之色望着我。强烈的尴尬让我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而我那“极为可靠”的同伴,不知何时退到了离我足有十数米的距离,对我摇了摇头,好像想刻意表明:我跟这个家伙不是一伙的。

  “吴月,你这太夸张了吧,平日里跟女孩出去约会也不见你这么注意的。”许钧那烦人的声音打破了我对咖啡厅内优雅气氛的向往。

  “这么说来,莫非对方是一位高雅的女士?”一旦给了他类似于罗曼蒂克那样的幻想,这没出息的家伙就两眼发亮,瞬间饱满。

  “,用不着那么认线秒的时间可以发生许多事,比如我也许能够在在这段时间找出这篇小说里的。”

  “嗯,你好。”我的推理迷朋友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毫无诚意地应了一声,一点没有要与之握手的打算。

  许钧似乎低估了对方的失礼程度,手缰在空中许久都没有等来对方的回礼,场面迎来了一股怪异的氛围。

  叶晋文的性格一向是如此,所以直到现在我也几乎可断定他并无什么朋友。虽然平时在大学的研究实验室里深入简出,稍有闲暇便以推理书籍来解闷无可厚非,但因此而缺失的与人打交道的能力这点总会让我大伤脑筋。

  并非所有人都能够像我这样他这怪异的性格,说来我能够成为他高中挚友这点我一直都觉得不可思议——竟有如此不通人事之人,这本身也许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不同于异常兴奋的我,叶晋文只是凝神看了我一眼以表示对它平淡的态度,并相当冷静地说:“先点杯咖啡吧,一边分析有趣的案件一边小尝着午后咖啡也是一件美事。”

  死者名叫叶永君,是一家银行的高级职员,尸体于24号上午被发现在自己家中。报案人是他的朋友,据他称死者与他在23号晚上九点半有约,约定地点就在离死者家两公里外的茶馆。但是他一直到了十点都没等到死者赴约,其间他打了电话过去,但是电话一直无人接听。他开始隐隐觉得不对,因为死者很少出现联系不上的情况。

  他去了死者家,敲了门很久都没有人回应。虽然情况很古怪,但是他也没有特别放在心上,于是便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他又因昨晚的事给死者打过电话,但是依旧是无人接听。他联系与死者有关的其他朋友,可都没能得到死者的消息。这时他才确定事情一定不简单。

  接到他报案后,的去了死者家中,在敲了很久的门后,才通过房东取得了钥匙。之后,他们在客厅发现了尸体。

  当我们赶到现场时,现场已经遭到了一定程度的。哦,忘了告诉你,死者租住的城郊的高级住宅,租金昂贵,屋子里面的装横自然很是华丽,铺砖是那种反光且光滑的抛光砖,所以很清晰地在客厅地板里留下了数个脚印,其中已经分不清和凶手的脚印了。

  其实光是脚印问题还好,只要比对去过现场的人的脚印,经过排除,自然就可以确定凶手的脚印,我们确实也是这样做的。但是很可惜,经过比对后,根本没有多余的脚印,凶手一定是当时注意到了这点。

  再来说说现场吧。现场非常非常混乱:尸体趴倒在客厅与餐厅之间的地板上,实际上是偏客厅更多一些。尸体的侧面是主卧室,而尸体的正离主卧室门口不远。在客厅与餐厅之间有一面玻璃屏风,但是已经被击碎,地面上到处都是它的玻璃碎片,尸体上也是如此。

  而更奇怪的是:桌上的杯子,包括客厅柜子上的茶几,都变成了瓷片铺在了地面上。桌子是那种笨重的烤火桌,但此刻也侧倒在了客厅中央,桌上的东西包括药盒遥控器什么的自然也掉落在了地上,一片狼藉。

  混乱还不仅限于是客厅、餐厅,其他的房间,包括厨房、黑方、甚至卧室的阳台也没有逃脱被的命运。只要是抽屉,几乎全是打开的,里面的纸质文件和私人物品都被丢之一空,就连衣柜里衣物也被扔在了地上。当然,凡是被翻找过的地方,里面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

  再来说说死者吧:死者的头部有多处撞击伤,头骨破裂,其中前头骨有一处破裂,后头骨多处破裂,且破裂程度十分严重。脑浆和血液参混在一起,把周围的地面染成了一片诡异的颜色。

  经确定,死者正是死于头部的撞击,严格来说是后脑部的多次钝器撞击。而凶器是死者家的烟灰缸。对了,凶器是在沙发上被发现的,烟灰缸是玻璃制品,挺沉的,还有着凝固的血迹。我们检查了烟灰缸,并没有发现任何指纹,我想应该是被凶手擦掉了。另外,由于现场太过混乱,我们并没有搜寻到其它有用的线索。

  “你这人真是无趣,我费了好大力气把信息都告诉你了,结果你一点想法也没有。”许钧先是得意,然后又有些失望,他大概是以为我对晋文的评价只是毫无根据的夸夸其谈而已。

  “这就是你说得那个很厉害的侦探朋友?现代中国的福尔摩斯?”对于晋文的傲慢和失礼,许钧朝向我,把不满的情绪付诸于极具的反问中。

  可是,晋文却只是抬起头,朝正从旁边经过的服务员吩咐:“请给25号桌来一杯卡布奇若黑浓咖啡。”

  “不用在意,我早跟你说了,他是这种性子。但我,他的脑子肯定比一般人好使。”我笑着,然后对晋文说,“你之所以又点了一杯咖啡,正是做好了听我们继续把案件讲完的打算吧?”晋文的怪性子,我最清楚不过了。

  许钧也冷静了许多,虽然脸上还是写满了不甘,但好歹还是老老实实地又坐了回去。而我这位不食烟火的侦探朋友,对这一切完全。

  我们开始都以为是入室抢劫案。因为一般案发现场是在死者家中,且家里面一片混乱,有被翻找痕迹,各种财物丢失的情况与这种性质不离十。

  而正好,死者所居住的房屋虽是处于高级住宅区里面,但是实际上这个小区并没有多少住客。死者家的这栋楼有十六层,但经过调查,里面的住户只有一对夫妻、一对情侣以及死者。凑巧的是,案发当天那对夫妻和情侣外出旅游,直到26号才回到家,整栋楼当时就死者一个人。小区并不景气,处于市郊僻静的,小区里面虽然装了,但平时并没有,其中还有好多因为老化完全不能够运行。小区外面则没有安装。所以无法用锁定可疑人士。另外,因为考虑到成本问题,整个小区只有一名保安。我们询问了那名保安,他当天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士。说个题外话,这种地方,即使有保安也不见得有多大用,只是一个摆设而已,他当时在不在岗位上,都还是两说呢。我现在都觉得奇怪,城市居然存在这样的高级小区,更奇怪居然会有人愿意住在这里。难道他们就不知道,这个地方对盗窃者来说是犯罪的天堂吗。

  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鉴定的死者具体死亡时间是在八点到九点之间,而之所以会有这么大的时间范围差,是因为死者家中开了空调,但是窗户却是打开的。要知道死亡时间的鉴定是需要考量当时的温度与气体的流动等综合因素的。可没人知道死者何时打开窗户,又为何打开窗户,空调的具体运行情况又无迹可寻,因此死亡时间范围无法再进一步缩小。

  快餐店的外卖员在案发当晚给死者送过一份外卖。在电话里,死者要求外卖员把外卖放在楼下的水箱上。通过外卖员与死者的通话记录,时间正好是八点四十分。那份外卖我们后来被发现在死者客厅的地板上,饭菜散落了一地。

  从楼上坐电梯下去,到水箱上去取外卖,再上来,整个过程需要三分钟。而死者之所以让外卖员把包裹放在水箱上,应该是当时不便立刻下去,比如他小便什么的,这个时间一般在两分钟以上。所以,我们才断定案发具体时间是八点四十五到九点。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哈哈,我知道,你大概是想说接电话的也许并非死者本人,而是凶手。快递员不认识死者,无法辨别电话声音的主人。这点我们也想到了,但所幸的是死者手机的通话设置了录音功能,我想这是因为死者为人谨慎的缘故吧,总之我们可以确定当时接电话的就是死者本人。

  凶手正是在死者下去取外卖的时候进入死者家中的。门当时应该没有锁,死者大概是觉得自己很快就能回来关上打带钥匙比较麻烦吧,才给了凶手可乘之机。而凶手的目的,多半是盗取财物,目标也许并非就是死者,而是这栋楼的其它住户。只是他凑巧撞见了出去未锁上门的死者。

  等到死者回来时,凶手听到脚步声害怕了,于是慌不择地躲到了主卧室。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死者回来时正打算要回主卧室。

  死者在主卧室发现了凶手,于是他们发生了激斗。激斗从主卧室延伸到了客厅,这也是餐厅这么混乱的原因所在。最后凶手举起桌上的烟灰缸朝死者头上砸去。死者被击中前额,受了重创,但还没死,倒在了地上,大概是捂着伤口挣扎吧。至于凶手因为情绪失控,又用烟灰缸朝死者后脑撞击多次,导者死亡。

  看到死者再也没有进行任何抵抗后,凶手意识到了自己了的。他想离开现场,但又不愿意就这么空手而归,于是在死者的家中寻找财物,所以才有了死者家中所有地方都一片狼藉的这一幕。

  至于我,由于听惯了晋文这类未经的无情评论,自然也就没把它当成是一种失礼了。我一脸期待地望着他,想听他接下来的分析。

  玉米地里的大嫂

  “话说回来,若真是案,我们就得大伤脑筋了。一件没有目击证人、没有、现场又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就连嫌疑人调查范围都没有的案件,我们又该从何查起呢,十有最后都会成为无头悬案,不了了之了。”感叹完,我又好奇地问,“说说看,你是怎么推断这不是案件?”

  “死者……算了。”晋文突然没了耐心,“我讨厌对这些一目了然的事情剥丝抽茧——是掉在客厅地板上的外卖。”

  若是有一天我不当了,非得找到这个家伙揍一顿以表示对他这些年来为我们处理疑难案件的感谢——我发誓会这么干。

  “先假设这是一起案件,死者取完外卖回来时照正的习惯他应该是把外卖放到餐厅桌上。可是事实上他并没有这样做。外卖盒是在客厅地板被发现的,说明死者很可能进来时是放在客厅桌上,准备在客厅。再联系他八点才点外卖这点来分析,说明他的生活作息比较随意。如此,他抽烟必然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进行,烟灰缸自然也是放在客厅的桌上。而问题就在这里:假如凶手先是与死者进行激烈的搏斗,并把桌子了,沉重的玻璃烟灰缸应该会随之抛出去。烟灰缸属于易碎品,这种撞击力度足以使它破碎。可是事实上凶手却把它当成了凶器。所以这种情况不成立。桌子应该是在死者后推倒的,现场的混乱痕迹也是凶手事后造成的。”

  “沙发是布制的,如果放沙发上很容易引发火灾,一般人不会这样做。就算他完全不在意这点,人坐在沙发上抽烟,烟灰缸放在沙发上其实并不比放在桌上用起来方便。而如果烟灰掉落在烟灰缸外面,沙发上的烟灰清理起来可远比在桌上麻烦。综上所述,这种情况微乎其微。当然,特殊情况也需要考虑,但是我想事实是怎样勘察过现场的你们比我更清楚。”

  “可是还有种情况,既然死者生活作风不规律,那他难道就不能躺着吸烟吗?若是这样的话,烟灰缸多半是会放在地上了。”

  我知道我述说的和许钧说得这两种情况都不可能存在,但我就是想听晋文的推理——不,实际上我是想尽办法在他而已,回顾起以往我多次在智商上被此人,我就迫切地想寻个机会进行报复。

  “你似乎忘了你们提到过的条件了。请再回忆一下吧,死者家中的桌子是什么样子的?那是厚重的烤火桌,如果烟灰缸是放在地上,那一定是沙发和烤火桌底部之间的缝隙处。试想一下,凶手与死者发生激斗,这种情形下凶手有可能发现藏在如此隐蔽之处的烟灰缸并拿它当武器吗?而且,别忘了死者当时点了外卖。难道你平时是躺着吃饭吗?”晋文最后的一声,如一声惊雷,愣得我姿势僵了很久,才发觉自己被对方如此轻蔑之话打击得完全没了底气。

  见我们困惑,林队继续解释:“这个烤火桌十分笨重,足有一个高中生的重量。想想看,如果要推倒它必须用足够的力气从桌面下方使力才行,而当时两人搏斗时,若有人撞向它力的作用点是在桌面的边缘,那只会使它短距离地移动,不可能使它侧倒。那是有人故意推倒它的。”

  说完,我和许钧去做了实验。我们把烤火桌立起,发现我们必须要用七成的力气由下往上推才能达到那个效果。

  “还有,这烟灰缸也有古怪,它从桌上掉落在地面上应该会破碎才对,可它却是完好无损地被用作了凶手的凶器。”

  “这个也是,凶手与死者搏斗的地点是在客厅这一边,玻璃碎片就应该掉落在餐厅的地板才对。可事实恰好相反,镜框的餐厅这一边几乎一块碎玻璃也没有。”他把尸体上半身抬了起来。“更奇怪的是,尸体下面没有压着碎玻璃,但尸体身上却有,这也充分说明了玻璃屏风是凶手在死者后从餐厅这边用工具击碎所致。”

  林队做了一个案发分析:凶手来这里的目的正是为了那个东西,但他不并非是趁着死者下去取外卖的空隙擅自闯进去的,因为他无法预料这种情况,所以他应该是以拜访的方式前来。从死者的一次性筷子未开封这点推断,凶手拜访的时间正好是死者取走外卖不久的那段时间,死者还没来得及吃。凶手很有可能是与在楼下取外卖的死者正好相遇,然后以协商为由同死者一起进入案发现场——也就是死者家中。可是,他们在协商过程中却发生了争执,中的凶手起了杀心,于是用桌上的烟灰缸将死者。即便是做了这种事,凶手也并未惊慌失措,他有着极为强大的心理强度,他冷静地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经过一翻寻找后,凶手终于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但他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制造乱象,刻意取走财物,把现场伪造成入室抢劫案的样子。

  “凶手与死者是熟人,很可能最近发生了纠纷,你们去调查死者的社会关系,尤其是对死者有怨恨的人。”

  不知不觉中,他杯里的咖啡已经被他喝尽。我正要继续说下去,他了我,吩咐服务员再送来一杯拿铁。

  这家伙,明明喝咖啡的动作这么斯文,速度却是如此之快,他一定是被这个案件所吸引了。当一个人专注于其它的事情时,对于眼下所进行的平淡之事,往往是浑然不觉,这感觉类似于两人一边喝酒一边吐露心事,明明已经喝醉了但还能聊成一片火热。

  他对咖啡还真有着非同一般的,我也不知他为何会喜爱至如此,也许是需要经常熬夜完成研究任务的无奈之举致使他对咖啡有着毒品一般的依赖。即使是这个家伙,对于推理范畴之外事情,也会如此认真呢——当然,或许他只是熬夜阅读爱伦坡的英文原著也未可知呢。

  我们首先调查的是莫龙,男,三十二岁,经营一家中等规模的手办店。两年前因为想扩大经营规模在市中心再开一家分店,需要一笔资金,所以急着找银行贷款。但是,因为他信誉度的缘故致使他只能借到一笔很有限的资金,对于他的扩大店面计划来说这笔钱是杯水车薪。他当时找了很多人借钱,但还是远远不够。后来,他经人介绍找到了银行的一位经理,也就是死者叶永君。

  对于死者叶永君,我有必要再做介绍。他于八年前从金融院校毕业,一出校便于此家银行实习,不出三个月便签约成为正式工。成为正式工后,他很快就展示出了他在金融领域强大的业务天赋。几乎银行的所有高层都赏识他,使得它两年成为主任,第六年便升为了银行分部的经理。可实际上,这只是他的表面身份,一光鲜的背后其实暗藏了很多密不可喧的东西——他的背份是一位高利贷者,利用职务之便给那些没有银行贷款资格的借贷者放高利贷。他在当银行主任时便开始着手此事。而他之所以不曾出事是因为除了他娴熟的业务处理手段外,还有着他身为银行高层的舅舅的缘故。想来,他当时能够打败众多的应聘竞争者,应该也是他舅舅的暗中操作。

  总之,莫龙找叶永君借过一百万的高利贷。可是一年后却因为经营不善以及一些外部原因导致生意严重亏本。不久,还贷期限到了,叶永君多次找人上门去催,莫龙身边并无积蓄,只得请求将期限延长。到后面,随着利息越滚越多,他不得不以那家分店作为抵押。

  两年后,莫龙已经前前后后还了八十万,可是高利贷的利息这东西,本身就是滚雪球。现在,他不仅分店没了,还欠下了叶永君两百万的巨款,就连现在住下的房子,恐怕不久也要成为对方的抵押物了。

  可尽管如此,莫龙还是经常遭到一些人的无故,比如车灯被不明人士敲碎、店面的玻璃被砸、有次他走在街上甚至差点被楼上的花瓶砸中,此类事件层出不穷,毫无疑问正是叶永君的,目的正是逼他还贷。

  “叶永君死了啊。”他表现得很惊讶,“我只知道他是银行得经理,以前去银行时跟他打过交道。真是可惜,他年纪轻轻的就走了。”

  “莫龙,你也没必要演戏了,两年前你曾找他借过高利贷,这些我们都调查清楚了,不然我们也不会找你。”我掷地有声地说。

  “当然,他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这些年来把我得够呛,逼得我,我是每一刻都要——等等。”兴许是觉得事已至此掩饰也没必要了,莫龙打算和盘托出,可说着说着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紧张了起来,四指合拢对着太阳穴,“我虽然恨他,恨他不得好死,但这并不代表我就要杀了他啊。同志,我发誓他的死真的跟我无关。”

  第二个嫌疑人是高露,他在两年前与死者结识,因为与对方互有好感,不久便交往起来了,甚至多次发生了关系。

  可是,高露却是有夫之妇,她与叶永君的关系属于婚外情。而叶永君是知道这一点的,但他并没有提出要与之分手,反而想将此关系一直维续下去。

  可是最近,他们两人的关系却出现了问题。高露想要摆脱这种关系,但叶永君不肯,一直缠着高露,并以把他们俩的特殊关系告诉高露丈夫为由,逼她就范。

  我们去了他们家,当我们问及雷军他妻子与叶永君的关系的时候,他语气十分轻蔑:“哼,败家娘们做的丑事,有什么必要替他遮掩的。就直说吧,我早就知道了他们那人的事,只不过我倒想看看这败家娘们打算瞒我多久。”

  这时,我注意到他们家的客厅里一片混乱,被单和枕头都被仍在了地上,看样子刚刚发生了不小的争执。餐厅桌上的菜正冒着气,对开摆着两碗饭,但都只吃到一半。

  “喂,你说话注意点,我做了这事确实不对,但你以为自己就是什么好东西吗?说什么想看我瞒多久,实际上还不是为了暗中收集等离婚后分多一点家产。”高露伸长了脖子对坐在另一头的丈夫说。

  “什么,难道你给我戴绿帽子还有理了不成?我告诉你,离婚后你什么东西都得不到,在这段期间你有的是罪受。”

  “我能不能分到财产又不是你说得算,你还真以为你有那本事?要不是你没用,我怎么会找那种人。”高露道。

  “败家娘们,你再说一句。”雷浩站了起来,指着妻子骂道,其阵势大有一旦对方开口便要冲过去给她一巴掌之势。

  他听了愣了一会儿,随之气极而笑;“瞧你这问的。同志,莫非你老婆跟野男人在外面睡觉你不会生气,甚至还心平气和地对你要出门时的老婆说一句‘出门注意安全,记得带套。’?”

  此话一出,夫妻两人都陷入了一阵沉默。不久后,雷浩拍了拍手掌,兴奋地说:“很好,死得好,那个牲畜总算是遭天谴了,只可惜我不能亲手叫他痛苦。同志,是哪个好汉干的,我一定要好好地感谢他。”

  第四个嫌疑人是索亚汽车公司生产部的总监,名字叫张亚桥。他跟死者既无业务往来也无感情纠葛,之所以把他锁定为嫌疑人是因为他的弟弟前不久死于车祸,肇事司机并未找到,但他那就是叶永君。

  “因为在我弟弟出事不远的地方看到过一辆车前箱凹陷的蓝色奥迪,车是敞篷的,所以我看到了那个司机,戴着黑色墨镜,穿着白色的陈述,飞速地从我面前驶过。弟弟在医院去世后,我发誓要找出那个司机,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朝此努力,两个月前我终于找到了他。”他坐了下来,说到这里,他握紧了拳头表示对此事的。

  “据我们调查,你弟弟是在半年前车祸的,为什么你花了三个多月才找到他?还有,你找到他了为什么不报警?”我问。

  “因为我不记得他车牌号啊。当时我只知道这车出了事故,哪里知道出事的是我弟弟,所以根本没想过要记住它的详细特征。”张亚桥说着说着语气低沉了起来,像是回忆到了伤心事,“我也想过报警的,但是仅凭我的说法根本无法给他,我缺少。”

  “不可能,我后来暗中查过,叶永君从前有过一两蓝色的敞篷奥迪,但是发生那件事后却从没见到他开过了。他一定是把它处理掉了。”

  “我知道,但是我觉得还不够,那家伙到时候要是死不承认就没法子了。我必须收集更多的才行。”他顿了下,又继续说,“跟你们说啊,我不查不知道,查了才知道这家伙真不是个东西。”

  “我一直就很奇怪,他一个有钱人为怎么会住在那样的地方。你们也许不知道,叶永君带过好几个不同的女人去过他家。更可恶的是,有一次我看到他背着一个女孩子上去了。那个女孩子也许是喝醉了,正躺在他背上睡觉呢。我就在想,这家伙又要糟蹋女孩子了。”

  当时我把这事认定为死者的私事,所以也没用放在心上,于是就问他:“所以你认定他就是那个肇事者?”

  “他叫陈世如,是一家汽车修理店的老板,店名叫艾斯墨漆汽修店,就在城外的临城上。”张亚桥老实回答道。

  “是业务上的事,我不是生产部的经理嘛,最近厂里有一批需要处理的问题车,急需脱手,老陈就找到我,希望能够把这批车交给他。”

  我缩回了身,喝了一口咖啡,好烫。而许钧坐在一边脸上毫不掩饰失望之色,但出于礼貌又不好说什么,这副模样在我看来煞是有趣。

  “我会告诉你的,另外还有件事跟你说下,本来我们锁定的嫌疑人只有四个,另外两个是后来才加上去的。”我故作神秘地小声道。

  晋文望向了许钧,眼睛里充满了迫切的期待。看来在奇怪的案件,即使是冷漠如晋文之流,也会抛弃自己一概的矜持。

  我们首先找到了莫龙的做证人,也就是他口中的姐妹。实际上,那只不过是一群失足的风尘女子,在KTV做陪客。

  替莫龙的女子有五个,我们把她们叫入了一个房间,她们本以为我们是客人,可得知了我们是后紧张了起来,表现得十分拘谨。

  不过后来在老板的劝慰下,总算自然了一些。她们之中一个类似大姐大的女子主动出来回答我们的问题。

  当时他正好在店里——讲实话,陈世如的店面虽是开在城郊的干道旁,但还是太偏了,我们在那儿呆了好久,连汽车鸣笛声也没听到几次。

  也许是见我的态度坚定,陈世如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活儿,做了个请的姿势,不情愿地把我们带到车间里一处空地。这里摆了两张凳子,在他的示意下,我们坐了下去。

  经过车间时,我们看到在左侧墙壁上挂着一个浅红色屏幕的电子钟,时钟是用类似于交通红绿灯的数字显示出来的。现在显示的时间是七点。

  他走进了房间,骂了句:“兔崽子,天天就知道玩游戏,从来就不学好,哪天小心把你电脑摔了。”

  里面是他的儿子,大概是正在津津有味地玩着网游。我们没凑进去看,所以不知道他的儿子有多大,只能从他的声音判断大概是青春期的阶段。

  “老张昨晚来到我店里时,我正在工作,伙计们都不在,所以必须一个人干好多事,而我那没出息的儿子在黑房间里玩了一晚上的游戏,所以心里有些不太舒服。不舒服归不舒服吧,我毕竟有求于老张,所以得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他当时是开车来的,车前身左侧微微凹陷,车灯也坏了。好像出了点什么事。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来得时候撞到杆子了。这家伙都老司机了还能出这事,真是不像话,于是我就给说要给他修修。

  “你问的是具体时间对吧?我那时也没看,不过客人来了我得招待,正好也可以休息下,所以问了那不争气的儿子。他只说是八点多,也不告诉我具体的时间……哎呀我那个气的,于是我就自己探出头走过去看时间——瞧,就是这的电子钟。”他指了指那个钟。

  “这老张,来得倒是很及时,本来说是九点多到的,今天八点五十就来了。他是说事情忙完了,因为想我,所有就立刻赶来了嘛——唉,一个大老爷们的开这种玩笑真是恶心。他说要跟我谈业务上的事,我说可以啊。他看了看天,说今晚的月亮这么圆,景色又这么好,呆在车间里太闷了,出去一边散步一边谈吧。”

  他显得有些紧张,不过见我们没有在意这事,他才释怀了起来,又继续跟我们陈述:“我们在河边一边走一边谈这批车的事,老张的口很松,看样子他好像摆平了他们公司那边。我也就放心了很多,觉得车子的事稳了。因为心情好的缘故,我们后来又谈了很多话题,谈到我们以前高中的事,也谈到了历史。”

  “一开始是朝市外方向,不过我们后来又往回走了,因为他说这里这么偏怕走远了迷,我们就这么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回。后来我们走累了口也干了,他问要不要找个店子歇歇脚吃吃夜宵什么的。我说好,所以我们就打车去了市里的一家烧烤店。”

  “这家伙,吃饱喝足后,我正要跟他谈具体的合作。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大变,过了好一会儿,居然跟我说恐怕那批车不能够给我了。”一说到这里,陈世如就怒不可遏。

  “他只说公司里好像有人在针对他,如果把车给我很可能会遭人算计。哼,既然如此开始就给我说明白嘛,这混蛋不是在糊弄嘛。”

  “后来我就回家了啊,我们不欢而散了。这个家伙还回来把他车给开走了,大概是不好意思让我给他修了吧。”

  “十二点多了。唉,讲到这里我又忍不住想骂他了,白白耽搁了这么长时间,搞得落下了这么多事。”

  “去了啊,我当时还在门外说‘一家人有事好商量啊,别这么想不开’。我就说了这么一句,结果男的听了气势汹汹地在门那一边吼‘去死吧,好事婆,的事还轮不到你们说三道四的。’说完还用狠狠地对着他们家的铁门狠狠锤了一拳,可把我吓坏了。”

  “我们就先来分析莫龙吧。他在八点四十的时候离开过KTV,但是在九点左右回来了。虽然他声称是去接朋友,但却是一个人回来的,而死者的死亡时间正好是八点四十五到九点,那么,他出去的这接近二十分钟里到底做了什么,就很值得商榷了。”许钧说。

  “不可能,从KTV驾车去死者家,需要十多分钟,来回需要接近半小时,时间根本不足够。”我反驳他。

  “所以我在想,他可能并非是亲自去,而是设置了某种机关,他只是去启动这样的机关。毕竟他出去的这二十分钟实在很令人怀疑。”

  最后,还是林队开口了:“死亡现场并没有发现类似机关之类的可疑东西,目前也没有踪迹可现场的人与凶手不是同一人,所以许钧的猜测不成立,下一个嫌疑人吧。”

  “我的怀疑对象是雷浩夫妇。他们是在以关系不合来我们,从而以互相作来实现他们的不在场证明,事实上这一切都是他们做的。”

  “依据是他们桌上的半碗饭,而且饭菜冒着气,说明他们在我们来之前正在吃饭,菜也是刚刚做好的。如此问题就来了,我看到地上到处都是被单枕头之类的东西,甚至还有少数的瓷片,从他们的态度举止上很容易认为他们不久前还在争吵,而就在此情此景之下,高露竟然还能为他们两人弄午餐,并一起吃饭这也实在太奇怪了点。”

  “可是你们不是也从他们邻居那儿证明了他们案发当时在家里吵得不可开交吗?”不出我意料的,果然有人会这样质疑我。

  “问得好,我现在就解答你的疑问。当时邻居只是听到他们在吵架,但是可没有亲眼看到他们人。那么,凭什么来确定他们听到的是高露夫妻本人的声音,而不是他们事先准备好的录音呢?”我反问。

  晋文扑哧一声笑了,差点把口里的咖啡吐了出来。这副模样,真是让我对一概保持优雅姿态的他大跌眼镜。

  “淡定,淡定。”他摆了摆手,不淡定的人明显是他,“很明显啊,凶手是临时,怎么可先在家布置这么麻烦的机关。再说,是怎样的录音器音质能够好到让人听了足足二十分钟的时间都没人听不出那可能是机器发出的声音。”

  “不是隔了扇厚厚的铁门吗?声音本来就经过了一层削弱,听不出来难道不正常吗?”我用力地反驳他。

  让我又羞又恼的是,晋文又那样看着我了,用他那的——不,是用他那悲悯了的眼神毫不留情地把我可怜的自尊心得。

  “吵架时雷浩夫妇应该是在客厅,所以声源的距离要远。但当邻居敲门时,雷浩狠锤了门一拳,这时的声源应该是在门后,距离会明显拉近,而且吵架连续吵了二十分钟,声源应该会不断切换才对。我想,就算是听力再差劲的人即使在门外也不会对声音的方向和没有任何概念。”

  可恶,太过分了,有外人在这里也不会给我一点面子吗?不行,我发誓我日后若不当了一定要在他身上实施一项完美的犯罪作为。

  至于高露为两人弄饭的事,还是许钧给了我解释:“很多女人决定要与爱人分手的时候都会想为对方做最后一件事,有的是最后一个吻,有的是洗最后一次衣服,有的是为男方再做最后一顿饭,哪怕双方积累的怨恨已经无法调解,都没关系,反正不久后一切都会烟消云散了。吴月,对男女感情上的事呢一点都不知道,怪不得一直追不到丽丽呢。”

  我看得出林队有些失望,而失望正是来自于我们,可能是他对我们这些部下抱有如父母对子女那般的期望吧,可是我们却并没有成长,或者说成长很慢。我也知道,他一定是又发现了什么,但这只是他的猜测,所以并没有对我们说出来。

  我们的进展这时陷入了停滞,因为我们没法嫌疑人的不在场证明,整个案情又变得扑溯迷离了起来。

  这时,鉴定科那边传来了一个振奋的好消息:经过对死者手机最近的通话和短信记录调查,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事实:死者为人确实很不检点,曾与下属的女实习生发生关系,并拍了对方的裸照,以此来控制对方。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们为之一振,我们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实习生,她叫肖丽,在两个月前来到死者所在的银行工作。据调查,肖丽之所以能够在银行实习正是死者的操作。当然死者与她素未相识,主动把她拉入银行自然目的不纯。后来,他经常以此为由对肖丽进行。而肖丽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且又在死者手下做事,对死者的作为只能一忍再忍。但随着她的,死者胆子越来越大,直到发生了之前提到过的事。

  “不,死者身体里没有发现药物成分,肖丽作为一个身形娇小的女子是杀不死叶永君的,她使不出那么大的力气。我们怀疑的是肖丽的男朋友龚巧。”我回答说。

  “是啊,别提有多怪异了。死者一直他女朋友,并拍了裸照,动机是成立的。另外,我们没有在死者家中发现裸照,很可能是被凶手找到并带走了。从这一点看,龚巧也具有很大的嫌疑,他杀叶永君正是为了替肖丽取回裸照。”

  “龚巧和肖丽都有不在场证明,当时他们在朋友的生日晚会上。我们取证了很久,也做过很多的推理假设,根本无法他们的不在场证明。可事实上,龚巧的嫌疑是几人中最大的。”

  以上是本推理小说的谜题篇,本小说纯原创,解谜篇自然只有笔者本人有,答案可在笔者号上上找到哦。